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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蕊TA说

疯狂不是病,是一种“脱域”现象

时间:2021-06-12   作者:   来源:  
疯狂的功能是麻痹、满足、追求或自我实现,怕只怕你疯狂过了头,找不回真实的感觉。7个疯狂样本的背后,隐藏着10种社会病,提醒你在疯狂之余保持着清醒。心理学博士李蕊及各位专家为您解析疯狂脱域背后的心理.....

李蕊博士接受媒体采访分享,转载需注明出处及作者

已发表在2014621日《彭城周末》李蕊评论《疯狂的潮流》:疯狂不是病,是一种“脱域”现象

1、压力过大

为了看球不分昼夜,球迷的疯狂行为让很多人不理解,但李蕊博士对此表示理解,她认为,在当前社会中,人人力争上游,工作透支,竞争透支,情感透支,学业与就业难两全,工作家庭难两全,物质精神单丰收,顾此失彼,身心俱疲……无比大的生活压力面前,人们总是试图去找到排解压力的渠道和理由。四年一届的世界杯,给球迷们创造了这样一个释放的环境,大家在深夜里呐喊、助威。看球,是思维的体操,更是思维的休息、放松,是头脑对城市的过快生活节奏、工作压力、复杂人际关系的反弹,通过反弹,大脑暂时解渴了。

但四年一次,且只有一个月时间,这种解压方式来得太过奢侈了,暴走、广场舞相对来说实现的难度更低。压力无处不在,解压方式也见缝插针,朱锦程主任向我们推荐了由何炅担任男一号的网络自制剧《快乐 ELIFE》,说其中有这样一个片段,何炅面对着众多工作却选择面对电脑,“那么多的工作等着我,还是先上上网吧……”举一反三,玩玩微信、上上淘宝都是社会高压下的衍生品,可暂时缓冲外界对内心造成的压迫感。不过李蕊博士称,长时间进行上述活动也是过犹不及,譬如暴走,确实可以转移注意力并达到健身强体良效,但过量锻炼都可能造成健康隐患甚至导致猝死;通宵看世界杯,难免会把平时的生活规律打乱,便容易带来情绪上的波动。

2、高焦虑者多

据李蕊博士称,作为心理医生的她最忙的时候往往是在高考前后,考前有很多患有“高度焦虑”的家长考生前来问诊,高考分数线公布以后,“高考揭榜焦虑症”也跟着进入高发期,出现心理问题的大多是优等生。

岂止是考生,很多有着光鲜的外表和令人羡慕的高学历者,也存在各种焦虑彷徨的现象。焦虑感已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代名词。英国《金融时报》对中国经济快速增长的解释是这样的:“几乎每个中国人都在拼命工作,甚至自愿加班。中国人努力工作的动力来自焦虑——对于失业的焦虑,对于生存压力的焦虑。”

高度焦虑会导致人因过度紧张而造成工作、学习效率下降,让理智无法正常发挥作用。当然也有一些毫无焦虑感的人,这种过低焦虑者无法激发工作与学习热情,无法唤起足够的注意力,也不是正常现象。最佳状态是保持一种中度焦虑,适度的中度焦虑可以带给人更多的潜力,使个体的注意集中于当前的任务,从而进一步去谋求达到某个奋斗目标。一些美国研究者表示,在安然过关与紧张到崩溃之间有一个微妙的焦虑平衡点,只要焦虑度没有超出这个平衡点,人们就能在焦虑的刺激下获得成功,而不是因压力过大而表现失常。这个适度的焦虑就是中度焦虑,它能够让人们保持戒备,,使得他们得以同时应付多项任务,并对可能出现的问题随时保持高度的警惕。

采访专家:

李蕊(应用心理学博士、教育学博士,高级心理咨询师,徐州永恒心理研究所理事长)

魏晨(江苏师范大学法政学院副院长) ;

朱锦程(江苏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文化产业管理系主任)

3、羊群行为(从众)

羊群是一种很散乱的组织,平时在一起也是盲目地左冲右撞,但一旦有一只头羊动起来,其他的羊也会不假思索地一哄而上,全然不顾前面可能有狼或者不远处有更好的草。甚至羊群只顾跟着领头羊走,一旦领头羊掉下悬崖,羊群也跟“下”了山崖。

这样的羊群行为就是从众行为。

李蕊博士称,很多疯狂的潮流背后,其实是从众心理的体现。从众是在群体影响下放弃个人意见而与大家保持一致的社会心理行为。社会心理学家S·阿希等人的研究与实验证实,群体成员的行为通常有跟从群体的倾向。当成员发现自己的意见和行为与群体不一致时,会产生紧张感,促使他与群体趋向一致。深层次分析从众者的心理,往往他们从众的原因基于以下三点:一是渴望获得正确的信息;二是为了被喜欢和接受;三是为减缓群体压力。

世界杯是个热门话题,如果不去关注唯恐会和他人失去共同语言,或者处在集体活动中不想被孤立,因而跟风去看球。但什么样的人会从众呢?一般来说,女性从众多于男性;性格内向、自卑感的人多于外向、自信的人;文化程度低的人多于文化程度高的人;年龄小的人多于年龄大的人;社会阅历浅的人多于社会阅历丰富的人。这也就解释了,很多流行文化流行,是因为跟从者的认识有限,缺少甄别能力,只是一味的跟着潮流走,常见的现象是淘宝上的明星同款盛行。朱锦程主任还举出了2010年出现的“大师”、“神医”例子,从严新到胡万林,从李一到张悟本,大师们前赴后继,未有穷尽,原因就在于人们对自身的认识还不够,导致盲从,并因此陷入骗局或遭到失败。

4、失陪族增多

“嗯嗯、好好、知道了”成为前三名最常在跟父母打电话时被使用的短语,63%的都市白领每年只会有不到3次家庭聚会;七成以上的女性因为长期缺少陪伴而缺乏幸福感,50%的人在忙碌过后面对伴侣时表示不想说话;当家庭收入过万时,夫妻做爱频率和家庭收入成反比……

一部《让一亿人触目惊心的不在场证明》的微视频,呈现了上述一系列数据,描绘了一幅家庭中我们不在场的那些事。同时医学研究显示,孤独恐慌会使一个65岁的老人收缩压升至150毫米汞柱以上,其危害相当于一天吸50根香烟。

为何大叔大妈对广场舞情有独钟?为何人们与广场舞者屡屡沟通失效,最后不得不粗暴应对?个中道理,探究起来别有一番意味。李蕊博士称,从心理上说,正是由于孤独感,才让老人们不会停止一双跳舞的脚。当然从社会学角度,还要追溯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时候,女红卫兵、语录歌、革命广场的元素与关注个体自由、不妨碍他人自由并注重公共空间维护的今天格格不入,年轻时吞下一颗红心的大叔大妈,就这样成为了与今天主流社会价值理念脱节的孤独人群。 

5、成就感缺失

朱锦程主任指出,现如今的网络时代里,人与人的交往变得开放,并为很多在日常生活中不善表达之人提供了释放平台,让他个人的观点被无数人浏览、欣赏,这便满足了一部分人成就感,微信的产生又放大了产生成就感的可能性,在朋友圈中被“赞”一下,立马就以为自己真的被认可了。

相反在现实生活中,“橡皮人”处处可见,他们没有神经,没有痛感,没有效率,没有反应。整个人犹如橡皮做成的,是不接受任何新生事物和意见、对批评表扬无所谓、没有耻辱和荣誉感的人。这样的人在以下职业可寻到:医生、银行员、程序员、教师、记者、交警、公务员、演员、出租车司机――按照心理学家分析,他们要么已习惯无需分享的孤独工作,要么上升空间有限,要么每周工作时间超过50小时,在日复一日间消磨了斗志,换来的是挥之不去的空虚感。

对于现实中的这种状态,终日沉迷于网络世界、逃避现实世界并非长久之计。在彭浩翔的《爱的地下教育》一书中,有四川省雅安市的学生写信给他,问:我活得很累,还能实现梦想吗?彭浩翔给出了一个也许亦适合我们的回答:“人生过了三十,就有别的看法。生命中许多时候,有许多事情,不能成全,何不站在另一个角度,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6、缺乏归属感

智联招聘曾做过一项调查,显示八成“80后”职场人有过跳槽经历,其中跳槽次数达到3次以上的比例达到了45.7%。现如今,已经渐渐步入职场核心岗位的“80后”,开始习惯在跳槽中寻找更好的机会。这背后更深层次的原因是缺乏归属感。

那么,在看世界杯时,支持一支球队就是在寻找归属感,“我们在这支球队身上找到了共性,找到了和我们一样的某些特质!”

李蕊博士称这在心理学上叫做寻找归属感。很多球星和球队的特性足以与看球人高度匹配。“性子比较急的,会喜欢那些大开大合、快速进攻的球队,比如荷兰;性格比较严谨的,会喜欢稳健型的球队,比如德国。当符合自我认知个性的球队胜利时,我们仿佛看到自己的胜利一样。而你在沙发上一跃而起,做出和球星一样的动作时,实际上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那个球星。”

找志同道合者看球也好、暴走也罢,形成同仇敌忾的气氛抑或是统一步伐,这种深刻的连接,便满足了人们对归属感的需要。

7、缺乏公平均等的机会

高考为何会引得家长烧香拜佛,祈求子女可以在考试时有好运气,考上理想的大学。这种啼笑皆非的现象在多年前是不可想象的,出生在上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初的人,就连家长送考都不多见,别说烧香拜佛的夸张行为了。李蕊博士称,在一个“拼爹”盛行的年代,无权无势的平民家庭对高考的期望是最强烈的,至少,他们的孩子可以通过“拼分数”与官、富二代同台角逐。这现象的存在也足以证明其他方面的公平机会越来越缺失。魏晨院长也拿《中国好声音》、“超女快男”等选秀节目拿来作比较,称其与高考有着类似点,都是抓住了普通人的内在需求和成长渴望,标举的是通过努力奋斗实现梦想的路径,在公平和公开的程序中进行,传递来自奋斗和梦想的力量。

《新周刊》在专题《未富先懒》中写道,改革开放好是好,只是机会在减少。为什么未富先懒?因为既得利益集团阻碍了他们的进一步发展壮大。社会资源早已被侵占完毕,上行既然无望,不如自行堕入下流社会:以前是穷忙,越穷越忙,现在是穷懒,越懒越穷。 

8、权力单向运动

魏晨院长称,在屡禁不止的疯狂烧秸秆背后是无助的农民。

政府多数将补贴给了秸秆加工企业,除了城市周边,高速公路和铁路两侧的田地里给予每亩30元的补助,其他地方均无补助。在目前的市场和政策环境中,烧秸秆对农民有好处,对环境,对城市没好处。换句话说,禁烧秸秆的最大受益者是城市和社会,那么,这个受益者是否应该替农民支付相应的成本?否则,所有的成本都让农民承担,农民当然心里不愿意。那么这样看来,烧就是符合了农民的生存伦理,欧洲靠的是环保赎买,城市百姓要想获得好空气,就要承担更多税收用于支付更高价格的农产品以及农业的其他环保支出。

此外,一个禁烧秸秆便足以看到权力单向运动的弊端。不难发现,各级政府的一系列反应过程,透露出来的是这样一种工作模式是:一级一级的传递,是由上而下的单向传递。市政府压到区政府,区政府压到镇政府,镇政府到村到户。市职能局到区职能局,区职能局到田间地头。于是农民的智慧多半是半夜先烧书记家的地,等到驻守在田间的工作人员救火,再去烧自家地。

其实,在现实环境中,在政府和农民之间应有一个中间环节,或者说中介组织,它对农民负责,是农民利益的代言人,又调节了政府与民众之间紧张关系的缓冲带。魏晨院长自己也创建了多家社会公益组织,用自己的专业来针对青少年和社区老人提供社工服务,并力求培育、孵化和研发一些补充政府行政手段的社会组织。

9、过于敏感

有人说现代人越来越无趣了,快节奏的生活让人如同被命运驱使的骡子,撒开蹄子只顾向前;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日新月异的潮流演进又让人如同浑身插满天线的机器,全天候监控潜在的危险、可能错过的机会,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能挑起几根过敏的神经让自己努力去迎合。与其生活得如同一个大型雷达,不如活得迟钝一点,麻木一点,从容不迫一些。这就需要拥有一种处理事情的执行力——钝感力。

“钝感力”一词源自日本作家渡边淳一的小说。“钝感力”直译为“迟钝的力量”。所谓钝感,不是迟钝,而是对周围的一切排除干扰、保持自我的态度,因为不容易被外界事物影响刺激而优雅淡定、宠辱不惊,反而离成功更进一步。  

10、泛全球化

谈到疯狂潮流背后的社会病,魏晨院长称,其实不能称之为病,是一种“脱域”后的自然现象。社会学上这样解释,脱域,是指社会关系从彼此互动的地域性关联中,从通过对不确定的时间的无限穿越而被重构的关联中“脱离出来”。比如,美国中午吃了什么,晚上徐州就知道,第二天,1000个徐州人就能吃到,到了第三天就形成了潮流。

如此再延伸下去就是:

中国人有了朝九晚五,有了夜生活,有了泡妞文化,有了一夜情和婚外恋。

中国人有了汽车,有了Townhouse,也有了农家乐,有了有机蔬菜,有了乐活。

中国人有了购物中心,有了名牌店,有了地铁直达,有了周末吃喝玩乐一站式。

中国人有了互联网,于是有了全球视野。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中国人已被一股强大的“脱域”力量编织进全球体系之中,无论自愿与否。这正如那蝴蝶效应所表现的:一只南美洲亚马孙热带雨林中的蝴蝶扇动几下翅膀,两周后就可能在美国的德克萨斯引起一场龙卷风。

配合着突如其来的全球化,中国人的购买力普遍较差,那些所谓的明星同款、快时尚品牌便像一群以攻陷平民市场为目标的好基友,以快、狠、准的姿态,把全球最新的时尚潮流转化为价格亲民、风格多元的服饰,可以说是时尚界屌丝们最成功的反击。但是,与之而来的山寨、质量差等问题也让人不胜其扰。

放弃还是继续疯狂追捧,在于清醒后的个人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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